虽然,贫道没见过这赵王其他的那些,未来王妃夫人什么的。
但徐侍郎的侄女,定会为贫道那小师弟,留一源远流长的血脉,此事贫道就当天机泄漏给你了。
与咱们这位赵王殿下相处嘛,透着一份真诚就好,虚与委蛇的话,那一切都会成为镜花水月一般,贫道言尽于此。”
说着,那小八卦镜,又神奇的出现在李淳风手上。
水榭凉亭内,李宽和徐瑶端在石桌前,两个茶杯在他们各自的手里,不断的被把玩着。
两人继刚才话题,延伸的谈论着,诗词在不同朝代的不同样式,虽然,李宽知道,我天朝几千年来,诗词的最高成就,才刚刚开始。
而在当他们要互相切磋一下的时候,天降甘霖,斜风细雨间,给这炎炎夏日平添了一丝丝清凉。
但这个时候,在李宽和徐瑶的桌上,却落下一只知了,看来它也是来避雨的。
徐瑶轻轻一叹,有感而发的说道:
“细雨听风叶知秋,独依门廊望云愁。
飞虫避难翼湿沉,早预时节入门楼。”
李宽初听,感觉这徐瑶确实有这一定诗词功底,但仔细品来,他却笑道:“徐姑娘,你这首诗乍听很有意境。
估计这要归类的话,应该是属于浪漫情怀派别的,咱们俩算都能体会到,其中的意境所在喽。
但如果被其他士子文人听去,他们定说你这诗不合时宜,后两句算是写实和拟人化了这飞虫。
但前两句嘛,第一,现在是夏日,你却有做出了秋天的悲凉之感。
而这独依门廊就更有点差错了,现在是咱们俩在此啊?怎么?徐姑娘把我排除在外了吗?呵呵。”
李宽本想跟徐瑶开个小玩笑,但他却见徐瑶真的有些伤感了,只听她悠悠的说道:“李道长说笑了,这飞虫的命运,亦如我们,身处困境,却不能轻易的预示前路的坎坷。
而这秋天悲凉嘛,李道长陇右之行之后,是否会随军出征呢?
那时候,定是秋天了啊,而小女子我定会在那时,独依门廊盼君归来。”
说完这些话,虽然,能看出徐瑶的脸稍红,但却似乎带着淡淡的忧伤。
李宽一想,确实如此啊,看来这徐瑶是担心自己啊,多愁善感的女子,傻傻的,有点可爱。
而李宽却站起身,看着细雨感受的丝丝凉风说道:“我们都会莫名的为将来的事情,而担心。
更会伤感昨日的种种,多不如意,但我们唯独忘了,享受今天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徐姑娘,别总是这么伤感,你开心起来,就会发现有很值得你去了解,去珍惜的事,到那个时候,你将会为今天如此伤感的你,而感到可笑的。”
说着,李宽用手接住凉亭边角流下来的雨水,而李宽双手一合,将内功逆行运转,再打开手掌。
一朵晶莹剔透的冰花,呈现在手上,他马上递到了徐瑶面前,徐瑶也震惊李宽手上的,这神乎其神的绝技。
李宽笑道:“冬日我们都不稀罕的冰,在夏日就是宝贝一般的存在了,但你看我手上的冰花,即使它再好看,也是镜花水月一般。
但我们会为原来就这样的冰花,而感到伤感吗?徐姑娘,放心,未来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的。”
说着,李宽将冰花放在徐瑶手上,徐瑶先是被冰的一颤,之后她静静的看着手上的冰花融化。
随即,只见她笑着对李宽说道:“李道长能为我唱首歌吗?我可是知道你会唱歌曲子的哦!”
李宽先是一愣,之后惊讶,这丫头怎么知道自己会唱曲子的啊?
自己就唱过一次啊,还是在青楼啊,这事她知道意味着什么啊?
李宽在头脑里思索,到底是谁有可能把这消息传出去呢?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