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侍女小猫吗?那也应该是两个人啊!你这故事讲得有点乱啊,你可别糊弄我啊。”
而独孤雨马上不乐意的说道:“你话咋那么多呢?要是两个人,我会说猫吗?
你的那个萧菲菲,特别喜欢猫,据说,她家里养了很多猫,估计她的侍女,也是因为这个才起名叫小猫的。
你到底听不听,别打岔,话说,她偷偷出自家府门,背后用木笼装着她最喜欢的那只猫。
所以,才是一人一猫,你就安心的听着吧,别再打断我了啊,要不我还不说了呢。”
李宽自然举手投降了,他是真拿独孤雨没办法。
独孤雨继续说道:“她一人一猫,出了府门,本想来咱赵王府留书一封的。
但不知道怎么的,她还是避开了王府,也许是因为人多眼杂吧。
于是,她出城到了玉虚观,说是要找个什么李淳流道长一见。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当初用假道士的身份,把人家弄得五迷三道的。”
说着,独孤雨很鄙视的看了看李宽,李宽龇牙说道:“别整那没用的,不含沙射影的说说我,你就不会讲话了吗?言简意赅的,说你应该说的部分,其他的少来扯皮。”
独孤雨反驳道:“我乐意,我就爱这么说,我没按长安城的酒肆里说话本那样讲,你就知足吧。
否则,我还得收你钱财呢。听着吧你,这是我的讲话风格。你别随便打断我,净添乱,说正经的了啊。
她到玉虚观去找李淳流道长,可大大小小众位道长说,我们玉虚观只有李淳风道长。
哪来的什么李淳流啊?定是找错人了吧,或者是这萧家小姐记错了名字吧。
可那萧菲菲坚持说,自己就是要找那混蛋的李淳流。
不过,那孩子也不傻,既然有名正言顺的,那就顺杆爬。
先让小道士去找李淳风一见,想从他那里知道某个混蛋的下落。
但当她见到李淳风,说明来意的时候,李淳风也很负责告诉他,没有李淳流这个人。
而且,自己绝对没有这么个,随便乱报名号的混蛋亲弟弟或者师弟什么的。
但经过双方一番说辞印证,还有事情发生时期的前因后果。
估计那李淳风道长也知道,这一定是他那混蛋师弟,某个冒充的家伙使得坏。
否则,怎么就把人家春闺妙龄小娘子,给骗出来了呢,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据我估计,那李淳风并没说破你的身份,只是劝说那萧菲菲。
陛下已经下旨,大婚在即,别给自己家添麻烦,婚姻大事,不容儿戏,没准还说了你不少好话呢。
而那萧菲菲就是个倔孩子,说什么此生只等对的人,不能与素未谋面的某个混蛋虚度一生。
不过她还是算差了一步,当她想离开的时候,好像还是被家里人寻到,之后强行带回家,禁足直到大婚,听说这孩子,回家就寻死觅活的。
估计她得到自己大婚的时候,才知道某个混蛋的真实面目吧,我真是期待她洞房花烛时候,那惊讶表情啊。”
之后,独孤雨又与葡萄去做最亲密的接触了,大吃特吃,李宽还等下文呢,愣愣的问道:“这就完了?”
独孤雨吃着葡萄吐着葡萄皮,然后用李宽的锦帕擦了擦手,摆出那气人的姿势,两手一摊,说道:“可不就完了嘛,真的完了,估计你也完了。
看着吧,那萧家小丫头,也会武功的,到时候,全武行一上演,我就等着看大戏了。
回头我叫上你的燕无双,让她也知道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还有你的侧妃和夫人什么的,都来呗,这戏码多有意思啊,顺便我再开个小盘口,赌你新婚之夜,能不能哄回你的王妃。”
李宽猛的站起身,没有理睬独孤雨的胡说八道,而是来回的在房内踱步,反复的思考该如何开导这萧菲菲呢?
至少把她引导到自己这里才行,欺骗,就算是善意的欺骗,也终究是欺骗啊,这不好。
但李宽突然灵光一闪,马上到了门口,喊来了常晓,对常晓说道:“常晓,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去府库,找找有无象牙,就是南诏进贡的那种。
我记得是宫内赏赐,还是勋贵送的礼单上,我看过好像有这东西,找一根大的来,我要用。
另外,我还要硬纸几张,还有鱼胶,这些都找来,你自己找太麻烦,喊你二叔一起去,你们俩把这事办了,要快,对了,还要一根铁钉。”
常晓领命,匆匆忙忙的去找常宣,二人一起去府库寻找李宽要的东西了。
而李宽反身回来,一屁股坐下来,反复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