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雨看李宽先急后缓,也试探的问道:“我要听的故事呢?今晚还讲吗?
你是王爷,可得讲信用啊,不能欺骗我个小弱女子啊。”
李宽转了转眼珠,说道:“你还小弱女子?别吓唬我啊,这不是你的风格。不就是一个歌姬的故事吗?我还能赖皮不成?
那是以前跟各家勋贵,去过那金钗醉喝酒,就那一次,席间我喝多了,所以,我就唱了一首曲子。
后来那个叫灵娘的歌姬,她说她喜欢这首歌,我就送给她了。
而且,还让她只能唱给我们这些人听,不能擅自唱给别人听,很简单的一件事。”
独孤雨好奇的心就等来这么个结果,瞪着眼睛问道:“这就完了?”
李宽学着独孤雨刚才样子,将一颗最大的葡萄扔进嘴里,也两手一摊,说道:“可不就完了嘛,难道还让我唱给你听一遍?”
独孤雨撅着小嘴,说道:“那你就唱呗,你都没唱过曲子给我听,头次见面,就送给歌姬一首曲子,定是看人家漂亮。
哼,什么王爷啊,你就是个登徒子,先骗歌姬,再骗准王妃。
而且,定是许人家小歌姬什么心愿,没准还要给人家赎身呢。
之后,在这府内红袖添香,人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定会跟你传出个什么佳话,哼,臭木头开花了。”
说着,独孤雨摘下一颗葡萄,使劲的甩在李宽的面前,之后气呼呼的走了。
李宽捡起独孤雨扔掉的葡萄,小声嘀咕道:“什么人啊,生气时扔东西,这可不好,多浪费啊。”
而独孤雨到了门口转头怒喊道:“我连个葡萄都不如吗?你去捡葡萄,都不来追我?都不问我为什么生气?”
李宽无奈的说道:“你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我问得过来吗?
以前就告诉过你的,这对肝脏不好,回去好好调整气息吧,还练武之人呢,这点小事儿都不能做到制怒。”
独孤雨生气的说道:“你就个臭木头。”然后施展轻功飞出门外,不见了。
李宽左右的闻了闻自己,说道:“哪臭啊?我刚刚洗过澡的,总是生气,这气性怎么这么大呢。”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常宣抱着一根大象牙,身后跟常晓手拿一沓纸、一根铁钉和一罐鱼胶回来了。
他们二人把东西放在李宽的桌案上,常宣献媚的说道:“殿下,您要的东西,奴婢等都找到了,也不知道合殿下意否?”
李宽翻看了一下,说道:“行,就这样吧,你俩也去休息吧,今晚我自己要忙乎一会儿。
差人到傲雪她们那里,说今晚不需侍候,让她们也都安歇吧。”
常宣没去多问,知道多嘴定会挨罚,所以,就领命与常晓出去了。
李宽将那大象牙,拿在手里,运足内功,用手指将象牙硬生生的切开了,而且,那切面很是平整,都裁成均匀的小片儿。
将整齐的象牙片儿摞起来,之后再次用小指以内功一点,冲出大小正合适的小孔,用铁钉穿起来,再用手指一捏那铁钉。
一把象牙折扇的雏形出现在眼前,最后用鱼胶将硬纸两张粘合在折扇上,来回收张几次,还不错,煽动了几次,那鱼胶也慢慢的干了。
李宽又提起炭笔,在扇面写了起来,正面一首歌词,背面一个小扉诗句。
等一切都完成了,一看天色也晚了,而若云已经把李宽的床铺弄好,李宽走进自己房间,安歇睡下。
翌日,李宽在梅傲雪的侍候下穿戴整齐,他今日要正式入宫去了。
因为,一早就有人来通报,说是李承乾预计今日正午,会回到宫中。
李宽和李承乾二人,也正式的向李世民汇报,练兵的一些事宜,并且,还要正式的听李世民说,他们俩的冠礼事宜。
一切准备就绪,李宽拿起昨晚制作的折扇,递给一直等候在门口常宣,说道:“常宣,差人持我名帖,去宋国公府上,把这折扇送于准赵王妃。”
常宣郑重的接过折扇,小心的领命去办事了。
而梅傲雪一脸好奇的问道:“殿下这是送给准王妃什么礼物吗?”
李宽笑道:“也不算是什么礼物,就是安她的心罢了,否则,怕她会多愁善感。
我要娶的可是喜庆的女子,一副苦瓜脸的样子,那大婚的时候多难看啊。
行了,我入宫去了,还有大事呢,你们等我回来吧,今晚可侍寝,你们自己排班吧。”
说着,李宽到了院中,喊道:“影子出现,随我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