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皇家也好,勋贵也罢,大多数封赏和恩赐,都是用条件交换而来。
你们还年轻,等过几年你们就会感觉如此了。
菲菲家里应该知道的更多一些,不过,你们都是女子,相信家中长辈以前,也不会与你谈这些,时间长了,你们自会明白。”
萧菲菲和徐瑶都不断的点头,虚心听取,她们俩都感觉与这红拂女交谈,受益匪浅。
李宽回到了赵王府内府的望云阁,刚一走进,他就先是上前施礼道:“徒儿拜见师伯。
徒儿本应去府上看望您,不过,这段时间有些琐事要办,还请师伯谅解。”
说着,李宽快步到了红拂女身旁,半蹲下来,让红拂女好好端详他。
红拂女如慈爱的母亲一般,不断的看着李宽,随后笑道:“快坐下,宽儿,师伯与你好好说说话。
你这孩子,一上来就把将师伯我要唠叨的话,给堵回去了呢,师伯我是挑理之人吗?
你不去我府上,我就来看你,咱们娘俩还客气什么啊。”
李宽稍显耍宝嘿嘿笑着,随后,他老实的端坐下来,对着自己师伯诉说着,这小半年的思念和牵挂。
这让萧菲菲和徐瑶掩口偷笑,她们从来没见过李宽,像孩子一般的淘气模样。
不过,李宽还是对她们二人一眨了眨眼,眼角斜向门口。
随后,萧菲菲也明白过来,她起身搀扶起徐瑶,接着二人向红拂女施礼告退了。
红拂女点头目送她们出了望云阁,随后微笑道:“宽儿,你府内的女眷,可都不一般的。
你这小子,有福气啊,你也感觉出师伯我,有重要的话对你说吗?”
李宽呵呵笑道:“师伯,以您的习惯,如若没有什么秘辛之事,是不会喜欢到内府,与菲菲她们在此说话的。
这一定是要避过外府的那些眼线,徒儿知道,父皇定是派了什么心腹之人在府内。
不过,这内府嘛,相对封闭安全一点,徒儿猜的可对?”
红拂女呵呵笑道:“鬼灵精,与你母亲一样的聪明。
看来师伯我不必瞒你了,你故意支开菲菲她们,这很好。
这事儿还真不适合她们来听,师伯我就索性与你直说了吧,我那义兄,你张伯父想见见你,你可有时间吗?”
李宽先是一愣,随后惊讶道:“虬髯客?他见我做什么啊?
徒儿与他就有过一面之缘啊,不会是他有什么事,要求徒儿吧?
师伯,您一定知道内幕的,是吧?不如您就索性都透露了吧,徒儿也正好看看,要不要见他。”
红拂女立刻正襟危坐,随后稍显严肃的说道:“宽儿,按理说,你应该知道,义兄在前朝乱世的时候,对我们夫妇的帮助很多。
也正是因为他倾尽家财,并且,传授武功修炼秘术和兵法,给我们夫妇,才有今日卫国公府,在大唐占有一席之地。
况且,你武功大成,也间接的得益于我义兄。
但凡他有求我们夫妇,我们也定然不会拒绝。
不过,这次他是真的有事求你,确切的说是想与你合作。
宽儿你在辽北出海口,不是有个船坞嘛,这消息不知道怎的就被义兄知道了。
他想让你能在不耽误战船打造的同时,能不能卖几艘船给他。
他已经看中了一块海外之地,如若不借助新式战船的话,很难有所作为。
本来这事儿,要是我们能帮他的话,定会义不容辞,但涉及到宽儿你,所以,师伯也要谨慎一下。
本来应该是夫君他来与你谈的,不过,师伯我却将这事儿,给揽了过来,我想的是我们娘俩,既有师徒名分,并且,也更加亲近。
宽儿,你看这事儿怎么办才好?如若为难的话,师伯我只好想想办法,去与义兄分说,只是这回绝的话,还真是说不出口啊。”
说着,红拂女叹了口气,静等李宽的回答。
而李宽猛的起身,不断的踱步,并且,飞速的在头脑里思索,衡量利弊。
大唐之所以在突厥之战伊始,就暗暗的发展李宽这条线,通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收编拨野古三部。
而且,立刻到河西将关外,把最具威胁的大军解决掉,并且,将占襄的战局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