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为最后稳定辽北草原,并且,将室韦和部分靺鞨部落清理,也是想要一个相对亲唐而且稳定的局面,能打下这个基础,总体来说,很不容易。
而这出海口的船坞,目前成为了重中之重。
拨野古三部,突厥部族,粟末靺鞨三大部分,在唐军留守在那里的赵德言,一直无规律的在顶着高句丽人,不断北上的压力,并且,隐隐有着反攻的架势。
这不光是为了保护新城镇的后勤,和出海口的船坞,还间接的让高句丽面对大唐的同时,不敢去忽略这来自侧面的另一个压力,如芒在背,这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不过,让李宽纳闷的就是,这虬髯客是怎么知道,这辽北有船坞的呢?
难道是李靖告诉他的?这没道理啊!李靖不会主动包揽这事儿啊。
难道是虬髯客在辽北布置了眼线?这很有可能。
随着大唐与草原的贸易增多,许多大唐的商人,搭乘着李宽妻族的几条线。
不断的在边境往返,虬髯客想安排三两个眼线的话,那真是防不胜防啊。
虽然,听说有几次高句丽来袭击大唐商队的事。
但那几位火爆脾气的突厥将领们,却以此为借口,不断去反攻高句丽人的边镇,你杀一个大唐人,我们就杀十个高句丽人。
三五次之后,高句丽人不敢再挑战这群辽北杀神的底线了。
其实这也好理解,这边境贸易,双方换取货物,各取所需。
与每个部族的生活都息息相关,尤其是,阿史那鲁汉的小媳妇阿什利。
她自己都组建了一个护卫队,战力非常强悍,将所有的损失都补回来了,当然是从高句丽的身上。
但李宽没法把这其中缘由,与红拂女说清楚。
从国家的视角去看,这里面也有着他与皇帝李世民的战略部署在里面,不能因为任何人而更改。
再从情感的层面上来讲,李宽却没法拒绝自己师伯的请求。
这不光是关系到李靖夫妇的颜面,更是一种义气和情感因素,掺杂其中。
李宽突然停住自己的稍显混乱的踱步,站定后,严肃的说道:“师伯,那张伯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开始出海呢?他所图的地方,具体位置有没有说?
我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和方式帮助他呢,您知道,这船坞目前,可不完全是徒儿做主,那里也有父皇派去的官员。
况且,目前那船坞才刚刚建立,这战船嘛,还在试验阶段,成与不成,都是未知啊。
或许徒儿我可以想办法,从其他途径帮助他,但得先确保不伤害大唐利益,毕竟,这战争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若那虬髯客,调转过来,用任何手段伤害大唐的百姓或者是军队的话,那我绝对不会将此事善了。”
红拂女不断的点头道:“那是当然,宽儿,不如我们约定个时间,你与义兄见见面?具体的事,你们去谈,师伯我最多也就搭个桥。”
可李宽却苦笑道:“师伯啊,徒儿估计这几天,还得进宫一趟。
不如让徒儿考虑几天,也好看看这手头的资源,如何才能做到最有效的调配。”
红拂女这才满意,大事基本已经确定下来,她也起身准备离开。
而李宽又小声问道:“师伯,您知道虎力道人吗?可对他有什么了解,那所谓的虎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武功啊?”
红拂女立刻皱眉道:“古城风?宽儿,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些呢?
不过,说起这虎力道人嘛,师伯我倒是听说过。
他可是前朝乱世时,一位了不起的风云人物啊,不过,他年事已高,估计早就不在人世了。
他那门绝技在全盛时期,确实很是犀利,不过,他的传人如若修炼的最多,也只能达到他的五成功力,而且,还要天资够高。
因为这门武功,需要常年修炼刚猛的内功,以做暗劲破功之用。
否则,空有其形,而无实,威力自然减半,宽儿,你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李宽嘿嘿笑道:“没什么,徒儿只是听几个别院的统领说起过,好奇而已,师伯,徒儿送您出府吧。
回头徒儿进宫之后,再去您府上叨扰,您可得给徒儿准备些好吃的啊。”
红拂女呵呵笑道:“一定,我们宽儿就喜欢美食,师伯记得的。”
说着,他们师徒二人走出了望云阁,边说边向府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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