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行商当做你下边的军卒,没法一刻不停的跑。”
知道白婴是误会了,黄品赶忙摆摆手道:“误会了,刚才只是想了些别的事。”
将目光再次落在传信上,黄品沉吟了一下,对白婴继续道:“挑选些最可靠的,行商于各郡时与当地的豪杰尽量都要结交一下。
最好是在各郡各县都铺些铺子。
而且出手时不要有所顾虑,有耗费都从咱们府上出。”
“你这是要养细作?”
白婴先是惊诧的询问了一句,随后再次闪动起兴奋的目光道:“咱是老秦人,可靠人手多的是。”
顿了顿,白婴无奈的再一次摊摊手,道:“行市上的活钱儿要准备往外借质钱。
你从那几家借来的质钱又都给老将军们买了国债。
府里倒是还有些钱,可那是准备收荼菜与丝缯用的,货到了就要把钱给付出去。
纸坊那边你又直接给抵了国债。
没那么多余钱往各处铺。”
听闻这边居然没钱了,黄品抬手摩挲起下巴。
九原与河西离着咸阳都不近。
不管是运瓷器的获利,还是倒蹬些河西马过来都挺耗时费力。
想要短时间内筹集大笔资金,还得是靠玻璃制品。
但撒出去的太多,这玩意儿的价值也会蹭蹭往下掉。
不过看各县富户的想法,终于按捺不住的相府那帮家伙,或许未必就是信了河西遍地水玉的说辞。
可以说他谋划了一圈,并没有恶心或者是坑到了这些家伙。
琢磨到这,黄品对白婴一扬头,道:“找白玉去要水玉物件,继续去换质钱。”
白婴拧起眉头道:“水玉物件已经从最初的五十万钱掉到了二十万钱。
再往外撒,怕是要掉到十万钱,甚至是几万钱。
不若再等等,这时候再换实在不划算。”
黄品摆摆手,“别管是几万,只要肯押给咱们钱就换。
还有别光盯着那几家放质钱儿的。
相府下边那么多朝臣,想办法卖给他们一些。
还有下边的各县,看哪一家富户的口碑不好也卖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