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婴又一次陷入了惊愕当中,缓了一会才神色满是复杂的看着黄品道:“这倒是个法子。
可这样也太便宜了这些人。”
黄品嘿嘿一乐道:“卖的再如何便宜,也是咱们占便宜。
还有,过半月之后就散出消息,说水玉是咱们家做的。”
“啊?!”
白婴惊呼一声后,难以置信道:“瞒还来不及,怎么还主动往外说。
再者真这么干,那些郎官与卫尉军的锐士可就白折腾了。
你更是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你再思量思量,千万莫冲动。
实在不行我再想想办法从郿县那边筹些钱过来。”
黄品撇撇嘴,毫不在意道:“就按我说的去做。
我要的就是得罪人。
不得罪他们,怎么能恶心到他们。”
顿了顿,黄品神色一正,朝着郿县的方向指了指道:“郿县那边你也确实该去一趟。
不过不是去筹钱,而是将去九原那边子弟的家眷抓紧都迁过去。
有愿意去河西的,也抓紧动身。”
这个安排白婴倒不怎么惊讶,可却有些疑惑为何这样急,“河西眼下是陇西侯掌管,老秦人去了肯定会受照顾。
可怎么去啊,郿县再往外走那么多人,先别说陛下会不会同意,郿县县令就会找你拼命。”
“这倒是个问题。”
轻声应了一句,脑中飞快转动一阵,黄品对白婴道:“河西现在最急需的就是有人开垦,陛下那边肯定不会阻拦。
至于郿县县令,你能替他说话可见也是咱们自己人。
让他跟着一起去河西。
若是真有本事,到了那边便不会只是个县令,郡官当中肯定有他的位置。”
白婴看了看黄品,重重叹息一声道:“你这心思转得……”
不过没等白婴的感慨说完,黄文海急匆匆走了进来,“公子,治栗内史前来拜访,郎中令也到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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