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许华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瞄了下才微微泛白的天空,眯着眼起了床。
“谁啊?”
后知后觉的许华年想起来今天要下地干活,连忙穿戴整齐,整副武装的跟着蒋浩去地里。
许华年穿了自己最破旧的衣服,戴上草帽,袖套,但即便是这样,那白白嫩嫩的脸蛋,人群里还是一眼就能看见。
对于新来的知青,队长还是分了最轻的活,和另外两个新来的知青一样,拔草。
许华年看了眼面前的三分地,嘴角抽了抽,这叫轻松?
重点是拔完才三工分?
“许知青,你还是快拔吧,不然你一天也拔不完。”比她早两天到的刘雨好意的道。
许华年瞄了下刘雨面前的五分地,她的算少的了。
看了看大伙都已经开干,许华年心里给自己打气,蹲下来开干。
拔了没一会,许华年苦着一张脸,谁说拔草轻松的,一点也不轻松啊。
瞧了眼通红的手,白白嫩嫩的手满是勒痕。
火辣辣的疼着,蹲着的腿也麻了,腰也累。
这活简直太埋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