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六跟她碰杯,“幸不辱命。”
“往水里边捅宋垚时,下手也挺狠的。”
“觊觎我妻,合该收拾。”
杜春枝笑出了声,突然话锋一转,“六哥,如今在县里租个小铺子不难,难的是铺面位置不大好。你和余有年常去的酒馆是你们的据点吧?能弄到县衙附近的铺面,本事不小,你帮我踅摸一个合适的铺面,应该不难吧?”
赵老六笑问:“这是利用我?”
杜春枝把酒给他满上,“本就是互相利用,我自己一家一家地谈,哪有找你省事儿?我都被迫二嫁了,找你要点儿好处不是天经地义?”
赵老六举起杯子,“好说,我帮你找铺面就是。”
杜春枝点点头,拿出新买的料子和珠翠,“这些料子,是打算中秋做兔儿爷用的。”
赵老六瞪大了眼,“杜春枝,端午刚过,你就要准备中秋的布偶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兔儿爷,我打算卖到京城的。”杜春枝勾了勾手指,“我听说,瑞王家的小郡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