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小时的手术时间,黄小栋看着被推出来的路只只额头得纱布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太大,他还以为整个额头呢……
“得,你在这看着,小栋,我开车去看看他刘姨,顺便找找陈凯文那小子,怎么回事儿啊,这丫头骗到手了不干人事儿了?”黄成栋念念叨叨揣了钥匙往外走,半晌又返回来递给黄小栋一张卡,“这要是住院的话老些钱,你先给交上,这丫头可怜着,人那么好,咱不做那昧良心的事儿哈小栋。”
“行,爸,我知道了,我看着。”黄小栋快跑几步跟上前边推着路只只病床的护士,弯着腰和人交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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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黄成栋终是找到闷在屋里许久没出门的刘若瑜去了医院。
一路上,刘若瑜坐在副驾问东问西,边说还猛拍手机,嘴里念叨,“陈凯文这混小子,死活不接电话!”
“八成是遇着了什么事,平时看那小子挺紧张只只啊,”黄成栋开着车,眼神是不是瞟几眼表盘,想超速又不敢超速,不知道黄小栋一人能不能应付得了,这国外医院和国内医院一样吗?这黄小栋也没成年多久啊。
“估计在他那爹那…我找律师电话,让他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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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到了快四点,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陈凯文。
三小时前——
“陈放,你管不管?你这贤内助脑子有毛病!!!”陈凯文甩了甩被那女人撞歪杯子撒在手机上的水,“关机了?!你是有病吗?!”
“一个手机而已,我再买给你。”陈放不以为然。
“买给我?说得轻巧,就因为她怀疑我录音?她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我用得着录音吗?你们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不合法吗?”陈凯文站起身。
“哎呀这,凯文,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是杰米调皮挡在我身前。”那女人看了眼那边玩电脑的儿子,露出个漫不经心诡异的笑。
“我没有调皮妈妈,我在看思维实验。”杰米突然出了声。陈放就想着借机转移话题,于是弯腰凑近杰米,“什么思维实验啊?”
“是,薛定谔的猫,哥哥知道吗?”那小男孩抱着电脑晃晃脑袋,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猫?我对猫不敢兴趣。”
“不是猫,是一项物理实验,在盒子未打开前,这只猫都处于死或未死得状态,只有将盒子打开,这只猫的命运才被揭晓。”杰米抱着电脑站起身,凑近陈凯文几步。
陈凯文深吸口气,看着眼前陈放后那女人恩爱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童年印象中的父亲都变得恶心起来,再看看身旁卖弄的小孩,什么意思?装什么?这女人教的?
“嗷,是吗?其实也可以这么理解,这就好比,我未出现在这之前,你和你妈都可能存在或不存在,只有当我出现在这里,在我和我妈的见证下,你和你妈的存在才能被证实。”陈凯文嘴角勾出个笑容,却没有看杰米一眼。
“什么你妈妈和我妈妈,我说得是猫……”杰米小声辩解。
“是吗?爸,这样的话,看来您也不用操心他上什么大学的事了,指不定连安德鲁都上不了了。”陈凯文眼睛一闭往后一躺,“啧,饭还没好啊,爸,您这餐食得六星吧?备餐这么久?”
“……”陈放皱着眉没说话,招了招手,一个接一个餐盘被端了上来。
“还行,我还是习惯中餐,不过,您这牛排处理的不够鲜。”陈凯文嚼了嚼,吃惯了路只只那种手艺得中餐,如今吃这种程度的西餐小盘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陈放突然觉得太阳穴那处神经跳的厉害,这陈凯文,如今怎么这么难缠了?这是他儿子?这是陈凯文?恰逢电话响起,他站起身接了个电话躲了出去。
那女人似乎憋不住开了口,“你妈凭什么不离婚?”
“我怎么知道?”陈凯文使劲切了切盘子里牛排,发出刺耳的响声,“我就说这牛排不够鲜。这都切不动。”
“你们想要什么?”那女人又开口。
“怎么,是你的啦?您不就一小三吗?还问我要什么?”陈凯文眨眨眼,“我妈目前没有起诉的想法真是她太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