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
白清杨没有返回营帐,他叫走另一名守卫,三人一起夜间巡视去了。
白粥摸不准白清杨是否知晓了她的女子身份,若说知晓,白清杨应该不会像刚刚那样轻拍她的肩头;若说不知晓,白清杨为何要将营帐门口的守卫全都喊走。
带着这些疑问,白粥心不在焉地走进了营帐。
待走到白清杨夫人面前,白粥礼貌喊道。
“夫人好……”
妇人还是如第一日搂着白岳轩时那般的温婉那般的慈眉善目,好像这样带着暖意的人一出现,就连冬日这刺骨的寒风都削了棱角穿不透人们厚厚的棉衣、就连这飘荡的白雪都化作羽毛带着柔软的触感一般。
“坐吧。”
有太多话不知该从何开口,白粥乖巧而沉默地跪坐在坐垫上。
依旧是白清杨夫人开口打破了沉默。
“棉衣和棉靴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