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良家见我一面,从此变为深闺怨妇,彻夜难眠,只想再见我一面。
是何等的惬意潇洒。
何等的威风——
现在却挑着粪篓,要去玉米地里拔草!
这是拔草吗?
这是握草!!
身穿名牌衣装,教授气质十足的韦烈,即便是满腹的怨气,却也只能肩挑两个粪篓,满脸都是“我能入赘你们沈家村,绝对是祖坟冒青烟”的满足笑容,不住和一起上坡干活的村民们,闲聊着什么。
戴着金丝眼镜的新婚二手货,则扛着一把铁锨,昨晚不堪重负的娇羞小模样,跟在他身边。
可在看到前面路上有一堆牛粪后——
绝对是出于本能,沛真阿姨和几个农妇都是眼睛一亮!
啪嗒啪嗒的声响中,踩着小拖鞋、屁股上还有伤的沛真阿姨,竟然最先抢到了那堆牛粪。
用铁锨嚓的一声铲起来,赶紧放在了韦烈挑着的粪篓内。
看她那满脸得意的样子——
好像她抢到的不是牛粪,而是关乎到她余生是否幸福的胯下人!
韦烈真是无语了。
这什么鬼地方啊?
这么大的太阳挂在天上,却都钻到玉米地里拔草。
难道就不能用灭草剂吗?
韦烈以为“新婚娇妻”被她妈赶着来拔草,就是做做样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