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儿,脱离了老太太的视线后,找个小树林坐下来,点上香烟吹着凉风,谈谈人生就好。
他错了。
沈沛真压根就没有出工不出力的意思,是真干。
因屁股疼,不能像别人那样久蹲,或者坐着,她就索性跪在地上。
丝毫不在意那双嫩白的小手,在薅杂草时会受伤啊,变粗糙啥的,就是汗如雨下的干。
放眼望去——
大家都在这样干,韦烈除了也乖乖的这样干之外,还能咋办?
“黑锅由我来背,洞房捞不着睡,拔草不能嫌累。他娘的,这是什么事。”
感觉快被晒晕了的韦烈,暗中不住咒骂着,看了眼在旁边地垄内“匍匐”拔草的沛真阿姨,小声问:“弟妹,几点了?”
沈沛真看了眼手腕上的小手表,说:“还有半小时,一点。”
糙。
韦烈暗骂了句,问:“真要干到一点,才能收工啊?”
沈沛真如实回答:“早住工一分钟,你丈母娘也能把我的腿打断。家里的事,老太婆说了算。”
韦烈说:“我们就不能偷懒吗?”
沈沛真愣了下,不解的问:“干自家的活,为什么要偷懒?难道偷懒,就能让杂草自己死吗?”
韦烈说:“可我不是你家的人啊。”
沈沛真说:“谁不知道,你是我家的上门女婿?怎么,刚结婚就要抛弃我?”
韦烈——
恶声问:“那我今晚,能睡在你屋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