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别人。

聂钰诚脸上温润的笑意淡了些,他沉默片刻,只严肃说了三个字:“不是我。”

除却这三个字,再无多余的一句解释。

至于沈晚辞信不信,不得而知。

女人低头看了眼手表,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想离开这里,但外面气氛高昂,短时间内不会散场。

她是坐薄荆州的车来的,这一整片只有溪山院这栋别墅,现在走,出去外面根本打不到车。

露台面积不小,沈晚辞挑了个离聂钰诚不远不近的位置,随意刷着手机。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很久,最终还是聂钰诚先打破:“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沈晚辞划着手机屏幕的手顿了顿,知道他问的是她和薄荆州的婚姻,她勾起唇角,随意的答了一句:“不怎么样,当初就应该听你的。”

果然,还是兄弟比较了解兄弟。

沈晚辞和薄荆州的婚讯传出来时,聂钰诚曾劝过她:你和荆州不适合,他心里一直有个人,这样结婚是不会幸福的。

那时候的沈晚辞走投无路,哪里管合不合适,对她而言,薄荆州就是她的救命稻草,现在想想,的确是草率了……

“呵,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