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插入的冷声吓了沈晚辞一跳。

她回头,就见薄荆州从外面走进来,周身矜贵的气质都压不住他眉眼间的阴沉,“听他的,去找那些高利贷的人,被卖去国外做妓?”

聂钰诚看到来人,眉宇紧蹙,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好兄弟对他的……敌意?

“荆州,话别说这么难听,也不要曲解她人的意思。”

薄荆州扫了他一眼,淡漠问:“你的宴会主场,你不忙?”

聂钰诚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现在不适合多言,于是端着酒杯离开了露台。

沈晚辞也想出去,薄荆州现在这样子,一看就是要找人发火,她是疯了才会留下来承受他的冷嘲热讽。

但她刚走到他的身侧,就被扣住了手臂,男人的声音冷冽犀利:“沈晚辞,你别忘了当初你被人按在水里的时候,是谁替你还的债?那时候的聂钰诚,还不知道陪在哪个女人身边呢!”

沈晚辞不想再听到任何过于过去的话题,这一刻她选择沉默,而盛怒之下的薄荆州拽着她的手腕,直接带她离开了溪山院。

车子刚驶入主干道,沈晚辞便说:“你靠边停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薄荆州只是开车,没看她。

“今晚回老宅,妈今天一直在念叨你,问我是不是又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