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这话反倒像她在吃醋,她深吸一口气忍住了,将面包两口吃完,又故意当着他的面动作幅度很大的抖了抖衣服,“可以上车了吗?薄.龟毛.洁癖少!”
薄荆州脸色可以用臭得不行来形容,“就算你以前够不上名媛的格,但也是货真价实的贵太太,那些网络用词少说,免得让人听了笑话。”
沈晚辞却‘哼’了一声:“怎么,豪门贵太太不能上网吗?”
薄荆州沉默了,看来这三年她的贵太太生活,有趣得很!
车子出了小区,驶入拥堵的车流。
半个小时后,沈晚辞皱眉,“这不是回薄家的方向。”
薄荆州扫了她一眼,不屑的道:“你打算穿成这样回去?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呢。”
沈晚辞翻了个白眼,是谁说不用化妆的,口是心非的男人!
薄荆州带她去了形象工作室,不止化了妆,还换上了礼服,她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蹙着眉表示浮夸,“家宴弄成这样子,会不会太隆重了?”
就两家亲戚吃个饭,前两年也没见有人穿礼服,她想到自己等下穿着这一身去,两家人肯定会跟看熊猫一样盯着她看,想想就浑身不自在。
薄荆州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杂志,闻言,抬头看向她,“谁跟你说是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