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抽烟的动作一顿,狭长的眼眸眯起,“借钱?借多少?”
听筒那头,顾忱晔语气无奈:“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老婆。”
薄荆州眯起眸,往日冷峻的五官此刻覆上了一层阴影,让他硬朗的轮廓镀上冷冽。
看来那女人是一点都没将他说过的话放在心上,还敢借聂钰诚的钱!
晚上,沈晚辞接到薄荆州电话的时候,已经洗漱完准备睡了。
她连着熬了好几天的夜,今晚好不容易睡个早觉,结果被这通电话给搅扰,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大晚上的你干嘛?”
“开门。”
男人只说了两个字就把电话给挂了,沈晚辞的那句‘有病’还卡在喉咙里,来不及说出。
呵,惯着你?
沈晚辞扔了手机,躺下睡觉,也不知薄荆州是猜透她的心思还是耐心耗尽,她刚一闭上眼睛就听到防盗门传来震天的响声!
“咔嚓”一声,是隔壁的门被人打开了。
旁边住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沈晚辞见过几次,不太好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