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借有着本质上的差别,从薄荆州脑袋里生出来的想法肯定更龌蹉,她要是不反驳,他下一句估计就是卖身这一类的羞辱。
薄荆州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眼神又暗又沉……
沈晚辞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但她察觉到一丝异常且强烈的不安。
她后退一步,抽出自己的手,“我要是拿了聂钰诚的钱,早就甩在你脸上,让你明早就跟我去办手续。”
这算是最有力的解释,她也的确一直想这么做,若非她现在没钱。
薄荆州的额角隐隐在跳动,是被沈晚辞最后这话气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怕控制不住自己把这女人给掐死。
“以后别再跟聂钰诚见面。”
沈晚辞挑眉,他是在命令她吗?
跟不跟聂钰诚见面,真不是她能决定的,这几次都不是她要跟聂钰诚主动见面的,只是凑巧他们总在一个地方遇到,但如果没有薄荆州,这样的偶遇会少大半。
“他是你圈子里的人,你要跟我痛痛快快把婚离了,我和他的圈子就完全断开,想见都见不到。”
京都这么大,想要频繁的碰上一个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呵,”薄荆州却低笑一声,微微倾身,轻而易举的就将女人禁锢在墙壁与他之间,“给我设套?”
“我说的是事实,”沈晚辞不习惯他的贴近,皱着眉将脸偏开,“我要睡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