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尔夫球场,她第一时间戴上太阳镜,闭着眼睛半躺在椅子上补眠,这几个月经常熬夜,生物钟紊乱导致入睡困难,再加上认床的毛病,她昨晚折腾到三点才睡。
“沈小姐,”是陈总的声音,刻意压低后显出几分油腻:“你和薄总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吧?他出多少钱包养你?我给你多加一倍。”
沈晚辞偏头,才发现薄荆州和陈太太都不在位置上了,她摘下太阳镜,唇瓣微启,对着他报出一个数字:“三亿。”
她和薄荆州一直是隐婚,虽然前几天在江娅竹的生日宴上两人算是公开了,但当时没记者,所以也只有那晚场上的宾客知道她的身份。
陈总远在Z市,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陈总先是被沈晚辞漂亮的脸勾得心旌荡漾,随即就被那句‘三亿’砸了一脸,满是横肉的五官扭曲着,“三亿?你是早上没睡醒还在做梦是吧?我包养的那个什么最美舞者都没值这个价,你觉得你的身材能比得过人家从小跳舞的身段?”
除非是脑子有坑,不然谁会花三亿去包一个女人,他娶老婆都没给到这个数。
“最美舞者?”沈晚辞微微诧异的看着他:“简维宁?”
她知道的被媒体和大众评为‘最美舞者’的,也就只有简维宁。
陈总高傲的扬了扬下巴,似乎是在跟她炫耀:“就她,不然还有谁配称为最美舞者?”
“呵,”沈晚辞嗤笑,阴阳怪气的讽刺:“您可真是棒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