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转过头不再搭理他。
包养简维宁,这话要是让薄荆州听见了,陈总不死也得脱下来一层皮,不过她没那么好心去提醒他,他最好是去当着薄荆州的面炫耀。
狗咬狗,一嘴毛!
沈晚辞刚开始还嫌球场吵闹,但后来实在撑不住,就睡过去了。
睡梦中有人推她,还隐隐约约能听到那人在叫她的名字。
阿辞?
沈晚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触不及防的对上男人英俊得没有瑕疵的脸。
她吓了一跳,思绪瞬间回笼,几乎是从凳子上弹坐起来。
薄荆州面沉如水,眉眼间覆着一层戾气,见她坐起来,便重新站直了身体:“醒了就走,你属猪的吗?在哪儿都能睡,也不怕被人拖出去宰了。”
他单手插兜,没再管沈晚辞,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