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杀伐果决让人闻之胆颤的薄氏集团总裁,简直是只舔狗。

沈晚辞丢给薄荆州一个‘你以为我会信’的眼神:“那你倒是说说,你看上这幅画哪里了?是觉得好看,还是觉得它有收藏价值?还是看到它能让你心情愉快?”

虽说每幅画都是画手的心血,但这幅涵盖着她悲惨过去的画,沈晚辞一点都不喜欢。

“……”薄荆州默了几秒,跳过了这个问题:“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

“不用了,我自己会查,你不从中作祟,我就谢天谢地了,”沈晚辞看了眼腕表,已经快下班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去办理离婚,要是我在民政局门口看不到你的人,我就让律师直接起诉。”

到时候即便薄荆州再找借口拖着不愿意离,分居两年,法院会自动判离。

沈晚辞转身要走,但薄荆州扣住她的手,不让她挪动分毫:“维宁,你先出去,事情改天再谈。”

简维宁脸色一白,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男人。

但薄荆州并没有看她,一双眸子始终锁着沈晚辞的脸。

简维宁闭了闭眼睛,她被沈晚辞扇了一巴掌的脸已经肿起来了,“荆州,她无理取闹发脾气打人,你还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