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宁,出去,”薄荆州再开口,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要多少投资,让你们团长报个数给我。”

简维宁看了他一眼,眼底又是失望又是难过,转身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带上了。

下一秒,薄荆州扣着沈晚辞的脸将人拉近了几分:“你非要拿离婚说事?”

“不是拿离婚说事,是我们本来就要离婚,”沈晚辞拼着自伤的风险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你离我远点,因为你,我现在讨厌一切雄性生物,连看到只路过的公狗都想扇一巴掌。”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沈晚辞从薄氏出来就拨通了陆律师的电话,“我要起诉离婚。”

陆律师之前就已经给她分析过起诉离婚的利弊,如今也没有再多话,只跟她说要准备些什么资料。

挂了电话,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沈晚辞原本不想撕破脸,只想和结婚那样悄悄的把婚离了,薄家这样的豪门世家,媒体盯的紧,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能闹得人尽皆知,她不想将这段满目疮痍的婚姻暴露在大众面前,被人议论、同情、阴阳怪气的明嘲暗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