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传出一声压抑得极低的冷笑。
良久,薄荆州说道:“保镖的事没得商量,除非你想让我搬过去,亲自守着你。”
沈晚辞气得脑子发懵,“薄荆州,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别没脸没皮的缠着我?昨晚的新闻你明明可以压下去,非搞成如今这样人尽皆知,是不是有病? 我不需要保护,死了都不需要你帮我收尸!”
她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因缺氧而眩晕的脑袋:“我和人约了要出去吃饭,你把你的人撤走。”
“他们不会拦着你。”
“……”
是不会拦着,但会跟着,想象一下,她和人坐在那儿吃饭,左右站着俩护法,跟兵马俑似的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
谁能坦然自若?
“薄荆州,”沈晚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不是在吃醋?你不想我和秦赫逸去吃饭,故意整这么一招来恶心我。”
“你如果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哪里是吃醋,分明是嘲讽,报复她呢。
她恼怒的把电话挂了,发泄似的扔到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