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秦悦知就来了,还拎着个行李箱改成的化妆包,她一边换鞋一边看外面,“门口那两根木头是怎么回事?”
沈晚辞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上,“薄荆州那个神经病搞的。”
秦悦知:……
她觉得薄荆州对晚辞,肯定抱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谁知道呢,那男人一看就是心思深沉的那一挂,她也只因为晚辞的关系和他接触过几次而已,还每次都没怎么说话。
秦悦知打开行李箱,“我那大兄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接你?”
沈晚辞偏头,正好看见她将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往茶几上摆,她甚至还在其中看到了丰胸膏,“你这话怎么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跟问新郎什么时候来接亲似的!
“问清楚,不是为了更好的安排时间吗?”
沈晚辞截住秦悦知正准备给她擦脸的手,“我自己来,你那堆什么丰胸的丰臀的脱毛的还是留着吧。”
“这些都是好东西……”秦悦知看了眼沈晚辞的胸,“算了,你也用不上。”
再大穿衣服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