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见薄荆州已经闭上眼睛,一副不准备搭理她的姿态。
午饭是保镖拿上来了,一看就是家里佣人的厨艺,五层的保温桶,每样都是清淡滋补、利于伤口愈合的菜。
本来以为薄荆州闹着住院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第二天就会走,但没想到他十分怡然自得,半点没有要出院意思。
护士来测体温时顺便和沈晚辞说了续费的事,她不耐烦的问薄荆州:“你打算住多久?”
“十天半个月,看吧。”
沈晚辞气的不行,转身就去了楼下,不完全是去缴费,而是秦悦知来了。
昨晚听沈晚辞说起这件事,知道她郁闷,便决定今早来安慰安慰她,顺便也有东西要给她。
秦悦知在大厅里等她,但沈晚辞没想到……
她居然是和聂钰诚一起来的。
“你们怎么在一起?”
在她的印象里,他们两人应该不熟才是。
“恰好在门口碰到秦小姐,知道她来找你,就一起进来了,”聂钰诚不管是笑容还是声音都很温润,举手投足间透出的气质也是矜贵优雅的,“荆州怎么样了?”
沈晚辞扯了扯嘴角:“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