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过后,电话接通了,男人冷漠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入她的耳中:“什么事?”

简维宁歪着头靠在沙发上,“荆州,你过来陪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她又不接我的电话,她还在恨我……”

她的话虽然有些颠三倒四,但薄荆州还是听懂了,默了几秒后问:“你喝酒了?”

“恩。”

“我让你的经纪人过去……”

“我不要,”简维宁尖锐的打断他的话,“薄荆州,我就要你,你休想将我丢给别人,我现在有家不能回,是你欠我的……”

她发泄完后,又后悔了,急匆匆的道歉:“对不起,荆州,是我喝醉酒失态了……”

她开始‘嘤嘤’的哭,声音不大,但却吵得人心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我就是太寂寞了,今天过年,所有人都阖家团圆,就我形单影只。”

“你在哪?”薄荆州打断她的话。

“家里……”简维宁正准备报地址,电话就挂断了。

半个小时后,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