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维宁赤着脚,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薄荆州。

男人一身黑色,棱角冷硬,周身的气场像把出鞘的利剑。

“荆州……”她唇角的弧度还没有完全勾起,薄荆州已经径直掠过她走了进去,连鞋没换,至于简维宁,更是连眼角余光都没扫她一眼。

简维宁的手指发狠的握着门把,足足半分钟后才关上门走回客厅。

薄荆州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简维宁走过去时,因为居高临下的关系,不小心扫了眼屏幕。

这一看,她本来就强装出来的笑容直接龟裂开,“你现在宁愿玩消消乐,也不肯跟我多说一句话吗?”

薄荆州头也没抬,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去睡吧,我今晚留在这里陪着你。”

“你是不是直到现在还在想着沈晚辞?”她痛苦的揪住薄荆州的衣领,如果不是喝醉了,她是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粗暴的举动的,更不会说出这种没自尊的话,“薄荆州,你跟她已经离婚了,她当初不喜欢你,现在也不会喜欢你。”

“……”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次我不走了。”简维宁单膝跪在沙发上,她头晕,看眼前的人都有五六个重影。

但无论哪个,都是面无表情一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