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呵,”薄荆州冷笑:“女人!”
沈晚辞:“……”
沉默持续了半分多钟,薄荆州又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低,又被醉意熏染得模模糊糊的,她没太听清。
秦赫逸顶着一身的水汽从浴室里出来,狠狠瞪了眼薄荆州,抹了三次香皂,还感觉有味。
沈晚辞查看了他后背上的伤,见有几处沾到了水,摁铃让护士进来重新擦了药,折腾到凌晨一点多,才总算消停了。
……
翌日,沈晚辞最先醒,洗漱完后下楼去吃早餐。
她走后没多久,薄荆州和秦赫逸也醒了,宿醉加晚睡,两人的脸色都如出一辙的难看,眉头紧皱,一脸难受。
秦赫逸心里还惦记着昨晚的事,如今看到薄荆州,横竖不顺眼:“卑鄙无耻之徒,居然搞装醉强吻那一套。”
薄荆州不客气的反讽回去:“明说自己妒忌,没人会瞧不起你。”
昨晚的事他其实没有什么印象了,但看秦赫逸这副被抢了女人的模样,不难猜。
他心情大好,宿醉后的难受都减轻了不少。
秦赫逸被刺激得从床上猛的坐起来,扭头盯着薄荆州腹部的位置,冷笑:“我妒忌你?妒忌你被老婆甩了?还是妒忌你在床上不行?”
昨晚他将沈晚辞拉开时,不经意的扫到薄荆州胯下的位置,那里一片平坦,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