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状况下没有点身体反应,不是不行就是不够深爱。
薄荆州的脸色蓦然一沉,难看到极点……
沈晚辞拎着早餐推门进来时,病房里的气氛已经凝滞得一触即发了,薄荆州和秦赫逸都脸色紧绷,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似的。
她不过下去了半个小时,这两个大爷怎么又杠上了?
她的出现像是一枚投入了平静湖面的石子,撕开了表面的平和,掀起了一道巨浪。
薄荆州冷冷的看了眼沈晚辞,从床上起来,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经过了一晚,皱得跟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一样,尤其是领口,脖子上还有一道被衣领勒出来的青痕。
擦肩而过时,他冷漠的开口:“沈晚辞,你和他可真是够亲密的。”
声音低到极点,像是覆了层厚厚的冰霜。
连他行不行这种事都讨论过了,下次是不是就要讨论谁更厉害?
沈晚辞满头问号。
然而,薄荆州并没有要给她解惑的意思,留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后就走了。
沈晚辞疑惑的看向情绪已经松懈下来,正一脸吊儿郎当靠着床头,顶着腮帮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秦赫逸:“你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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