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也不顾会不会惹沈晚辞不悦,嘴巴巴拉巴拉的:“是简小姐醉酒后行为不太规矩,薄总怕她胡言乱语说出什么对您不利的事才让人将七楼清空了,其他的薄总什么都没做,连个医生也没叫。”
由于沈晚辞按了好几个楼层的键,再加上又不时有客人进来,所以下楼的速度格外的慢。
她站在电梯最里侧,耳边是舒缓的音乐,本来就精神不济,没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睛里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尾红红的。
电梯停在一楼。
门一开,她就看到了门外站着的薄荆州,男人一看到她就皱起了眉,“被欺负了?”
沈晚辞:“??”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薄荆州就将视线投向了一旁的经理:“不是让你上去看着?你就由着她被人欺负的哭?”
经理:“……”
我没有,我冤枉,我看着的,我还把人家小姑娘吓哭了。
见薄总盯着自己的眼神愈发不善,他急忙把锅甩出去:“沈小姐刚才想去看简小姐,发现楼层被封了,估计是以为您这是要护着简小姐,吃醋了。”
因为这句话,薄荆州的脸色一下好了不少,连态度都不再是平时那般硬邦邦的,“我没有要护着她,你想出气,有的是办法,没必要用这种惹一身腥臊的方式。”
“可我觉得这种方式才最能让我出气,”沈晚辞皮笑肉不笑,做什么都不如让当事人亲自体会一下她设的局,“不过也无所谓,我都说了看她运气,我赌的起,也输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