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看着被薄荆州握在手里的东西,眼睛都跟着跳了跳,又羞又恼,伸手就去推他:“薄荆州,你个臭流氓,给我滚出去。”
她这一下力气极大,推动薄荆州的同时,自己也随着惯性往前冲了几步,男人下意识上前环住了她的腰,却忘了自己脚上穿的是酒店一次性的拖鞋。
鞋底和地毯的摩擦力比普通鞋子大,又不跟脚,他往前走时鞋子脱落,脚下被绊了一下,一时没稳住,带着沈晚辞滚到了床上。
五星级酒店的床柔软又弹性好,两人跌倒在上面,又随着惯性弹了弹。
她的后脑勺被薄荆州扣着,侧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隔着布料,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紧绷的肌肉和肌肤滚烫的温度,而他握着道具的那只手此刻正被她压在腰下。
“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有节奏的响起。
沈晚辞:“??”
她尴尬的恨不得能原地晕过去。
罪魁祸首薄荆州不知道是脸皮厚还是脸上半点窘迫都没有,甚至没觉得那东西抵着她的腰有什么不对劲,他泰然自若的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见她表情不对,才皱了皱眉:“摔痛了?”
这是摔没摔痛的问题吗?
沈晚辞挪了下身体,离薄荆州的手远了些:“你先起来。”
薄荆州把手抽出来,关了道具上的开关,扔到一旁:“困了,不想试就睡觉。”
沈晚辞曲起膝盖踢他,又凶又囧,连本来的目的都忘记了:“滚去沙发上。”
“我本来也只打算睡沙发的,但你非要盛情相邀,我也不忍心拒绝你……”哪怕没看,薄荆州也能精准的握住沈晚辞抬起的那条腿,“别动,要硬了。”
“……”
薄荆州将沈晚辞那条乱踢的腿摁在床上,跪坐起身体,目光从床头柜上的道具上扫过,似乎有点依依不舍:“真的不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