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东:“我先走了。”

说完也没等薄荆州回,朝着沈晚辞颔了颔首,算是告别,就径直转身去了停车场,当真是半步都没停留。

薄荆州伸出手,将伤口完全暴露在沈晚辞面前:“你就没什么要问的?”

沈晚辞看着他拳骨上狰狞的伤,虽然刚才用湿巾粗略的擦了下手上的血,但他擦的实在敷衍,这会儿还是血糊糊的一片。

她默了几秒,问:“要去打艾滋病阻断针吗?”

他手上有伤,又沾了沈震安的血,沈震安情人那么多,谁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病。

薄荆州:“……”

他理都没理她,直接朝着车子停的方向去了,额头上的青筋被气得突突直跳。

他就从来没见过像沈晚辞这样不解风情、铁石心肠的女人。

不过细细想来,他也没真的见识过多少女人。

身后静了几秒,沈晚辞的脚步声才跟上来,她走的不快,但好歹是跟着的,薄荆州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紧抿的唇线微微放松,脸部凌厉的轮廓也显得温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