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叫了一声,脸色惨白,眼泪都出来了。
薄荆州刚才进来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医生的话,以及那个出现在她家的陌生男人,走的又比较快,所以没怎么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如今听见她惨叫,吓了一跳,连脸上的酒都顾不得擦:“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不需要沈晚辞回答,他已经瞧见了。
她左边的脚踝高高肿起,红里透着些青紫。
“什么时候崴伤的?”薄荆州扣住她的脚,单膝跪地,俯身时,酒顺着发丝滴落在她的肌肤上。
有点冰。
沈晚辞下意识的缩了缩脚,薄荆州蹙眉,扣住她不让她动:“别动。”
男人声音冷厉,跟平时在公司开会时训犯错的下属似的。
他此刻的模样有点狼狈,凌乱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衬衫的领口湿了大半,布料粘在身上,勾勒出隐约的肌理线条,但人长的好看,再怎么狼狈也好看,如今这样,更是又欲又性感,卖得一手好男色。
他的手指沿着她肿起的地方游走,深深浅浅的按了一圈,确定没伤到骨头,才松开:“怎么弄的?”
沈晚辞被他触碰过的那片肌肤滚烫得厉害,薄荆州一收手,她就火急火燎的缩了回来,拉了拉裤管想要盖住那一处:“不小心崴了下。”
“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薄荆州的目光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