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请的保镖。”

男人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用毛巾包着给沈晚辞敷脚,“请到家里来了?”

沈晚辞没好气道:“你请的保镖不去你家?那御汀别院那些是什么?鬼吗?”

薄荆州没再继续问陆烽的事,如果沈晚辞真跟对方有什么,就不会是那样一副表情把人‘请’出去了,她不想说,他可以去查。

他重新开了瓶鸡尾酒塞给沈晚辞:“A市的事,我托人问了,警方抓获的那两个嫌疑人,在你出事的时候并没有去那条路。”

沈晚辞不想薄荆州插手这事,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的身份,但能做到这样,背景肯定不差,而那人还手段狠毒,罔顾法律,她不想连累他。

她喝了口酒:“那事就算了吧,当我倒霉,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去那边,对方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京都来。”

酒这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只会越喝越上头,而且桌上摆的那些吃的,都是她喜欢的。

沈晚辞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不行了,我不能喝了,我好像有点醉了。”

薄荆州伸手,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挑的都是酒精度数高的喝,醉得比沈晚辞更厉害:“嗯,我带你回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