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弄懂薄荆州怎么突然跳话题了,就见他抬手要解衬衫的扣子,沈晚辞猛的想到他胸口上那片触目惊心的抓痕,忙道:“你想吃什么?”

“中餐。”

沈晚辞眼皮跳了跳,皮笑肉不笑的点头:“那走吧。”

她抱歉的看了眼聂钰诚,“钰诚,抱歉,我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请你吃饭。”

最后这句纯属客气话,但薄荆州还是不太高兴的抿了抿唇。

聂钰诚:“好。”

沈晚辞拽着薄荆州出了门,刚一到门边就甩开了他的手,大步朝着街边走去。

薄荆州急忙跟上去:“阿辞……”

他试图拉她,但都被沈晚辞甩开了。

“你别拉我,狗男人,任职第一天你就威胁我,你被开除了,离我远点。”

薄荆州刚才一急,忘记自己还只是个试用期,随时都可能滚蛋的临时男友了,他急忙上前两步拦在沈晚辞面前,“我没威胁你,那里面是真的有点热。”

他抹了下额头,将带着汗渍的手递到沈晚辞面前:“你看,都出汗了。”

是被吓的。

沈晚辞:“你别给我装,出汗了你就要脱衣服?你是流氓吗?”

信他才有鬼。

“我没脱衣服,我就是觉得有点闷,想解一颗扣子。”

薄荆州今天没打领带,但衬衫的扣子却扣到了顶,正好卡在喉结处,这种穿短袖都嫌热的天气,看上去是挺热的。

沈晚辞:“闷也不准解。”

被人看到那些痕迹,她还要不要脸了。

见她态度软下来,薄荆州立刻打蛇随棍上,拉住她的手将人往车子方向带:“解一颗看不到,你别把我想的那么猥琐,虽然我想要个正大光明的身份,但也不会拿这种事去炫耀。”

薄荆州又委屈又生气:“虽然我现在只是实习工,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说开除,更不能光凭自己的臆测就判我的罪,我又不是机器,也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