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御汀别院,沈晚辞心里还在想姜二爷突然提出让她出国的事,莫非姜家要变天了?
难怪突然要来京都发展。
她心里想着姜家的事,忘记了薄荆州身上的伤,结果一回神,人都不见了。
“??”
居然没有趁机提要求,这一点都不符合狗男人的性子。
沈晚辞刚准备上楼去看看,就接到了聂钰诚打来的电话,“晚辞,晚上公司为穿越城那个项目举办庆功宴,你有空吗?项目部那群人整天念叨着想死你了,你要是来,他们肯定会很高兴的。”
她就是兼职,每天出现在公司的时间不超出四个小时,因为时间紧迫,基本一到公司就马不停蹄的投入到工作,连闲聊的时间都没有,所以他们那哪里是想她,分明是故意打趣聂钰诚。
她不信以聂钰诚的心思会看不出来。
沈晚辞:“钰诚,抱歉,我等会儿有事,可能会忙到很……”
聂钰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打断她道:“对了,我妈前几天收拾家里,正好找到一件伯母留给你的东西,她本来想亲自给你的,但她这几天病了,起不来床,要不我等会儿直接带去宴会现场。”
“伯母病了?严重吗?”
“就是感冒,她一向底子不怎么好,又拖了些时间,就病严重了。”
沈晚辞一听有些担心,聂伯母算是她妈妈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对她也极好:“那我去看看伯母,她现在在医院吗?”
“在家,我正好也要回去一趟,顺路经过公寓,我去接你?”
听物业说,沈晚辞已经好久没回过公寓了,像是搬出去了。
沈晚辞听见楼上有动静,抬头看了眼,正好瞧见薄荆州从上面下来,他换了件黑色的衬衫,刚好合身,下摆扎在裤腰里,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男人身高腿长的劲瘦身材。
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肌肉也不是那种块块隆起的夸张线条,但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他身体所散发出的力量感。
比那会所里专门训练出来讨富婆欢心的牛郎还要让人移不开眼。
她道:“我现在住的地方有点偏,不用来接,我等会儿直接开车过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