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皱眉:“你又要去哪?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医生让你多休息。”
他抿了抿唇,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伤害你的人也还没抓到,万一他们又对你不轨怎么办?”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感觉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聂钰诚,只有那朵茶花精才会这么擅长哄女人,跟个中央空调似的,靠近他三米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差别温暖。
“聂伯母生病了,挺严重的,我去看看。”
沈晚辞收起手机,薄荆州说话时,聂钰诚已经将电话挂了。
“……”
这要是聂钰诚生病了,他肯定把人拦住,但生病的是聂钰诚他妈……
她忍不住吐槽,上次苦肉计没成功,这次居然连自己妈都利用上了,这么卑鄙有心机的人,偏偏沈晚辞还觉得他是个遗世独立风度翩翩的人物。
沈晚辞站在玄关处换鞋:“你的伤处理了吗?严重的话就叫医生来看看。”
薄荆州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他倒是想用受伤来博同情,但问题是他没受伤,一看就穿帮了,“我陪你去吧,我也好久没去看伯母了。”
“你不用去公司?”
他这个总裁当的是不是有点太闲了?公司真的不会破产?
“不用,下午没什么事,都让陈栩推了,而且现在去,都下班了……”
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了陈栩的声音,因为沈晚辞要出门,换鞋的时候就顺手将门打开了,所以格外的清晰:“薄总,旺运和程峰两家公司的负责人还在公司等着呢,您忙完了吗?要不先去一趟?”
别的公司也就算了,这两家都背靠大树,不好得罪,而且他们明早的飞机去外地参加会议,不好改时间。
薄荆州:“……”
从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沈晚辞:“你去忙吧,那些人应该暂时不会对我做什么,不用担心。”
早上泼的时候说了是警告,应该就是没想弄死她。
薄荆州犹豫了片刻,“我让保镖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