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实习期,但也算是男女朋友,薄荆州最近对她一直都很迁就,她说不想公开,他就真没对人说过,虽然会偶尔暗戳戳的用物品疯狂暗示别人,但嘴上还是半个字都没透露。

她规矩叫的有缺陷,也不能怪人家卡bug。

而且她最近发现,他把摘下的婚戒戴上了,但却一次也没提过让她也戴的事,更没有暗示她。

他知道她对他没信心,对他们的婚姻也没信心,不想给她压力,所以一直等着,等她有一天愿意把那枚婚戒从杂物堆里翻出来,重新戴上。

人还真是不能自我反省,越反省越觉得自己有错。

一时间,沈晚辞的愧疚感升到了顶峰,她伸手拉了下薄荆州的小拇指,“抱歉,我就是嘴瓢一下,没想过开除什么的。”

沈晚辞只轻轻一触,就要缩手。

虽然那两个人已经抓到了,但幕后指使者还在逍遥法外,昨天秦悦知被她连累受伤的事,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她不会放弃调查当年的真相,就肯定会再和对方对上,沈晚辞不想将薄荆州牵扯进来,她怕下一次被自己连累受伤的,就是他。

对方了解她的一切,就差把她每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衣裤都了解清楚了,而自己现在连他是男是女都还没摸清,这种敌暗我明的形势让她心里开始急躁,迫切的想要将人揪出来。

哪怕对方背后的势力真如高山一般不可攀越,至少明刀明枪摆在面上,死了也知道仇人是谁,而不是做个两眼一摸瞎的冤死鬼。

这么一想,沈晚辞连逛街的兴趣都少了一半:“那两个人呢?”

薄荆州心里刚因为她的主动而疯狂往外冒泡的雀跃瞬间被这句话冻成了冰碴子,他怀疑沈晚辞说那些话哄自己开心,纯粹是为了打听那两个人的下落。

她稍微不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一点,他都不至于有这个想法。

他闷闷道:“在御汀别院的佣人房。”

姜雅竹一看这后续发展就知道两人离复婚还差一大截,也没了拍丈夫的心情,只能安慰自己:“晚辞至少没当场给那不知珍惜的混小子一耳光,证明还是有戏的,你赶紧打电话给王姐,让她今晚多备点菜,我叫他们回家里吃饭。”

她已经幻想出自己带着孙子孙女出门旅游的盛世场景了,“这种阶段就要多相处,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我得赶紧把聘礼准备好,之前没好好办,这次一定得风光大办,还要在京都最繁华的商业地段包一个月的LED屏,连续播放婚礼现场。”

薄荣轩试图将妻子不切实际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那会不会太夸张了?”

反正要是他遇到这种情况,完全不会觉得惊喜,只会觉得社死,那出个门真的是连路边的狗都要盯着自己瞧两眼。

爸也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

“你不懂,年轻人就喜欢排场,晚辞和荆州长这么好看,不知道比那些千年美女万年鲜肉好看到哪儿去了,那些人都能天天轮换着上电视,晚辞也得有这待遇。”

薄荣轩:“只要是你的,养只猪都觉得比别人的好看。”

江娅竹得意:“那可不,荆州就是比别人好看,得亏我养得好。”

“……”薄荣轩无语了片刻,“我说猪你说荆州,你是觉得他是猪,还是没学过怎么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