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一路上都在想那个墓的事,是重名,还是那真是她妈妈的墓,如果是,又是谁立的呢?什么目的?
前方红灯,她点开手机,又看了眼那组电话,轻轻念了声:“刘娇……”
还没等她看完那组号码,薄荆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沈晚辞:“喂。”
“你在哪?”男人声音低沉,不辨喜怒。
“我在……”
沈晚辞刚说出两个字,秦悦知的声音就从听筒那头传了过来,急吼吼的:“晚辞,你掉马了,这狗男人……”
话说到一半,就见对面的薄荆州伸手给她比了个五,她喉咙一哽,忘记自己是收了改口费的了。
这可真是拿手手短,她又看了眼面前被她吃了一半的糕点,还吃人嘴软。
秦悦知不情不愿的改口:“薄先生他诈我。”
每说一个字就咬一次牙,那恨恨的模样,简直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沈晚辞无奈,启动车子:“你们现在在哪?”
秦悦知:“我给你发定位。”
挂断电话,她给沈晚辞发了定位,才又看向薄荆州,“晚辞肯定是有事,不是故意说谎的,你不能光看……”
她也没想到自己陪朋友来面个试,居然会这么巧碰上薄荆州,这个男人简直太奸诈了,居然诈她话,关键还说的十分正经八百,要不是他自爆,又当着她的面给沈晚辞打电话,她都还不知道自己被诈了。
商人果然没一个不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