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你可以走了。”
“&%¥I(^$#……”秦悦知心里飘过一万头草泥马,虽然她也没打算留下来当电灯泡,但被直接下逐客令和自己主动走,意义哪能一样。
“你这可真是把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表现得淋漓尽致啊,你还记得刚刚自己是怎么热情的邀请我来喝咖啡的吗?”她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满脸鄙夷:“翻脸可真比翻书还快。”
她走了没多久,沈晚辞就来了。
咖啡馆很大,玻璃窗是用的小块彩色玻璃,这种玻璃透光度比普通玻璃差,再加上厅里美轮美奂的中式园林造景和从水池里喷出的袅袅白雾,将光线衬得愈发昏暗。
薄荆州坐在那里,全身自带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目光又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沈晚辞一进去就感受到了。
她走过去,坐到秦悦知刚才的位置上:“荆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薄荆州声音清冷,不辨喜怒:“你去哪里了。”
“和姜二爷去了趟石榴山的公墓,”她将苏阿姨的事挑挑拣拣的说了一遍,坦诚道:“背后那人丧心病狂,上次悦知受我连累,被硫酸烧伤了手,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她说话时,薄荆州的目光一直都在她身上,很深很沉,重重的压在沈晚辞的心头,男人动了动唇,刚要说话,就被她打断了:“你不知道我当时看到悦知为了我受伤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如果那天不是霍律师在对方将硫酸泼过来的时候紧急刹了一下,她可能就要被我连累得毁容了。”
“薄荆州,我知道你不怕,出入也有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但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暗箭,你总不能防一辈子,”她低头沉默了一下,“而且我怕,如果你出了什么事……”
沈晚辞的声音顿住,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
薄荆州心里淌过一汪带着暖意的春水,透着丝丝的甜意,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怕连累我,所以把我排挤开,那你是不是都想过搬出去的事了?”声音虽然还是很冷,但明显怒气已经消下去了很多,就是有点闷闷的。
“……”
沈晚辞沉默,她还真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