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除了自己做,没别的选择了。

薄荆州接过她手上的刀:“我来吧。”

他切菜的动作很熟练,菜刀落在菜板上的声音又快又匀称,很有节奏,沈晚辞被他束缚在怀里,又热又挤,不太舒服的挣了挣,想要离开去客厅里看电视。

切菜的声音停了,薄荆州:“别动,等会儿切到手了。”

沈晚辞:“你这样不难受吗?”

“有点难受,”薄荆州面色如常,“你别动,它等会儿就消停了。”

“??”

沈晚辞瞬间get到了他的意思,不是她的脑子get到了,而是她的身体get到了,她不可置信的回头,额头正好蹭过男人的下颌,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让你别动。”

她僵直着身体不敢再动,后腰被抵住的位置又僵又烫:“你是禽兽吗?”

她心里都要难受死了,他居然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要是禽兽,我的手现在就应该在拉拉链,而不是切土豆丝,你现在也不会还好好的站在我面前,而是应该坐在料理台上,”他顿了顿,一本正经的道:“趴着也行。”

沈晚辞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描述想象了一下画面。

厨房对外的玻璃用的是单向可视的那种,但即便知道外面看不见,她的脸还是‘刷’的一下红了,猛的伸手推开薄荆州:“切你的土豆丝吧,流氓。”

经他这一闹,沈晚辞奇迹的发现,她心里的憋闷和难受消散了不少。

(补昨天的更,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