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问我有哪里是不软的吗?我给你看看。”他的手被沈晚辞按住,动弹不得,就只能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说话的语气十分无辜,又正经又认真,像极了小朋友回答家长一加一等于几时的模样,以至于明明是句能够得上性骚扰的话,沈晚辞硬是没有往别处想。

“你先别脱,我们换个地方再脱行不行?”

“不行,”陆宴迟摇头,“你不是一直想看吗?我脱给你看。”说着就又开始解皮带的金属扣了,醉酒的男人完全放飞自我没有顾忌,力气又大,沈晚辞阻止不及,扣子就被解开了。

“陆宴迟……”

她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她很想扒陆宴迟的裤子,确认一下这人到底是不是薄荆州,但此刻包间门大开着,不时有人从门口经过,头顶还有摄像头,连接着保安室的显示屏。

真要让陆宴迟把裤子脱了,不出明天,她和他的‘奸情’就会出现在各大新闻网页上,成为头版头条。

沈晚辞轻声哄道:“这里不行,这里太多人了,你一脱,不止我,他们也看到了。”

陆宴迟偏着头,一脸无辜的道:“那怎么办?”

“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好,”陆宴迟重重的点了下头,垂着眼眸,专心致志的想把皮带扣上,“不让他们看,我就给你一个人看。”

沈晚辞:“……”

她抬手摁住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刚准备往边上去一点,陆宴迟就停住了动作,抬头,可怜巴巴的盯着她:“你要走了吗?”

沈晚辞没好气道:“你快点弄。”

“……弄不出来。”

弄不出来?这什么虎狼之词?

沈晚辞又焦又躁,原本不想理他,但陆宴迟这样子着实有碍观瞻,要是突然进来一个人,还以为他们在干嘛呢。

她弯下腰,后背挡住摄像头,三下五除二的将他半开的皮带扣好,挽着他的胳膊将人扶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出了包间,她总觉得服务生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沈晚辞扶着他匆匆去了前台结账,她本来想让陆宴迟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等,但他不愿意,非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