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敷衍道:“你先脱,脱了我就亲你。”
如果他是薄荆州,她就亲他,如果他不是,她就把他扔出去。
陆宴迟抿着唇:“不,你骗我,你不亲就证明你不是我女朋友。”
沈晚辞微笑,语气温柔,和陆宴迟真挚的目光比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哄小孩吃的狼外婆:“我真的是你女朋友……”
“你等等,”陆宴迟突然一脸严肃的打断她的话,点开手机的录音功能:“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沈晚辞:“……”
很好,她的耐心成功被他给耗没了。
她不再跟他废话,直接伸手去扒陆宴迟的裤子。
动作太大,不小心将他的衣服撩上去了大半,虽然知道他身上有伤,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沈晚辞抖着手去摸那些一看就是新伤的疤痕,手指划过他的肌肤,感受着他凹凸不平的触感,“这些伤,是怎么弄的?”
她完全不敢去想这些伤弄在身上的时候会有多疼,将衣服撩起来,入眼的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这一刻,她宁愿陆宴迟不是薄荆州。
陆宴迟乖乖的回答:“被人打的,他们还不给我饭吃,把我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
“谁打的?”
这些事光是听着都让人窒息,他身上的伤看上去都还很新,据说陆宴迟去年就被接回了陆家,在自己家居然能伤成这样,“是不是陆家的人打的?”
沈晚辞气得不轻。
陆宴迟巴巴的盯着她,摇头:“不知道,不认识。”
“痛吗?”看着这张和薄荆州相似的脸,沈晚辞将对他的情绪都转到了陆宴迟身上,难受的眼睛都红了。
她觉得陆宴迟就是薄荆州,不然为什么会给她买那么多孕妇用的东西,但有个声音又在告诉她,他不是。
薄荆州喝醉了酒没这么乖,他不发酒疯,但也不怎么说话,闷闷的跟个锯嘴葫芦似的,后来倒是会借酒撒娇,还会逞凶。
沈晚辞没有再扒他的裤子:“陆宴迟,你是薄荆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