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薄荆州急于证明自己的模样,沈晚辞逗他逗上了瘾,让这个狗男人还骗她。
骗也就算了,他还漏洞百出,偏偏他还以为自己隐藏得挺好。
沈晚辞:“陆总这话说的,不是谁有疑谁举证吗?我现在对你没疑。”
薄荆州长长的松了口气,一脸喜色的道:“你相信我了?”
“我一直都相信你啊,陆总,”沈晚辞冲着他笑了笑,“我出来的够久了,再不回去他们该担心了,你打算就这样一直抓着我?”
“阿辞……”
见说不通,薄荆州直接一把将人扯过来揽进了怀里,低下头稳住了她的唇。
醇厚的酒香萦绕在她的唇齿间,男人吻得十分急切,近乎是迫不及待得探进她的唇缝,勾着她的舌尖深深的亲吻。
隐忍压抑,又有些咄咄逼人。
沈晚辞被迫靠在他怀里,承受着他掠夺似的亲吻。
一吻结束,薄荆州松开她,手托着她的脸,和她额头相抵:“认出来了吗?”
沈晚辞:“……”
认出来你个鬼。
嘴唇都被他给咬破了,她蹭了蹭被咬的地方,手背的肌肤沾上了点点的嫣红,她恼羞成怒的瞪了眼一脸紧张的盯着她的薄荆州:“陆总,请你尊重我的前夫,他还在海里泡着没捞上来呢,你就对着他老婆动手动脚,就不怕他今晚去……”
沈晚辞急忙偏开头,不行了,再说就要笑场了。
她假装抽噎了两下,将笑意重新憋回去,刚摆出一脸正色的模样,扭头准备说话,薄荆州就忍不住开了口:“那我把裤子脱了给你看看,上次被蛇咬伤的地方也留了疤。”
之前沈晚辞就一直想脱他裤子,但都没有得逞,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主动给她看了。
沈晚辞震惊的瞳孔都扩大了,指向薄荆州的手指哆嗦着:“你怎么这么猥琐?”
薄荆州:“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脱我裤子吗?”
“我什么时候想脱你裤子了?”沈晚辞翻脸不认账,“我没有,你别冤枉我,我对你裤子底下的东西没兴趣,更不想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