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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
聂钰诚见沈晚辞许久没回来,忍不住有些担心,他皱了皱眉,起身往外走。
秦赫逸也跟着站了起来,“ 上洗手间啊,结个伴呗。”
聂钰诚和秦赫逸不熟,但他向来有风度,对于对方这种自来熟,俗称厚脸皮的做法,也没表现出不耐,只是语气有点淡,应道:“晚辞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我担心她遇到什么麻烦,去找找她。”
秦赫逸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哦。”
两人出了包间,朝着小露台的方向走,他递给聂钰诚一支烟,感慨道:“朋友,薄荆州好歹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现在尸骨未寒,你就撬他墙角,不太好吧。”
聂钰诚:“你约晚辞吃饭,不也是奔着撬他墙角来的吗?”
还真不是。
他秦赫逸虽然不是什么楷模类的君子,但向来说话算话,他说以后不会再喜欢沈晚辞了,就真的放手了。
哪怕放不下,想追也要等个两年,至少等薄荆州凉透了再提这事。
秦赫逸没有解释,两人又不熟,他怎么想,关他屁事:“我跟你不同啊,我和薄荆州又不是兄弟,不用顾忌他死多久了。”
想到陆宴迟那张和薄荆州神似的脸,以及他看沈晚辞的眼神,死没死还说不定呢,“没死我也照常追。”
聂钰诚:“……”
身后有踉踉跄跄得脚步声传来,两人同时回头,就看见刚才还趴在桌上的纪思远正朝着他们走过来。
这人刚才就吵嚷着要去找陆宴迟,被聂钰诚给强行留下了,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又起来了。
秦赫逸皱眉,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黏他哥?
纪思远故意等他们走了一会儿后才出来的,没想到这两人居然没走远,餐厅就这一条走道,完全避不开,他只能装醉。
放在陆宴迟衣兜里的窃听器要不就无声,要不就是哗啦啦的冲水声,他实在没忍住,才打算出来看看。
第一次被聂钰诚拦住了,好不容易挨到他们离开,结果一出包间,又在走廊上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