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钰诚看了眼小露台的方向,蹙着眉,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然后认命的走向纪思远,将人扶着往包间里带。
他的动作不强势,但又让人无法拒绝:“你喝醉了,别到处跑,地上滑,万一摔了你哥要心疼了。”
纪思远:“……”
这地铺了地毯,别说穿运动鞋了,就是穿个旱冰鞋都滑不走。
他委屈巴巴的看着聂钰诚,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出来,要不是为了接下来的行动,他才不会装醉呢。
搞得现在这么被动,明明不熟,就算强抽出来也没事,但哪个醉得连路都走不稳的人力气能跟牛一样大。
纪思远:“我哥出去那么久了还没回来,我怕他出什么事,我去找找他。”
秦赫逸打了个哈欠,也跟着往包间的方向走:“你哥他去上厕所能有什么事,最大的事就是尿不尽。”
他说话的态度吊儿郎当,走路也是如此,完全不像是个军人。
“相比之下,你的事比他的事更大,这万一滑一跤,摔到后脑勺,就凉了。”
纪思远:“……”
将人弄回包间,两人也没再说要去找沈晚辞,几分钟后,陆宴迟回来了,脸上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心情愉快不愉快。
秦赫逸推了推小奶狗纪思远:“看吧,你哥回来了,就跟你说是尿不尽,肾虚,你非不信。这里是京都,大白天的在餐厅能出什么事,你要真关心你哥,就回去多给他买两瓶汇仁肾宝,保准药到病除。”
陆宴迟:“……”
他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听这话多少也能猜出来,秦赫逸这混蛋玩意儿肯定又在背后损他。
沈晚辞在陆宴迟之后回来,见他们都吃完了,道:“走了吗?”
聂钰诚和秦赫逸同时起身,自然而然的朝着她走了过去,异口同声道:“我送你。”
还不能脱下陆宴迟这身皮的薄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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