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只送她上楼的聂钰诚在见到薄荆州后,立刻显眼包上身,将手里的东西拎高了些:“送她回家,然后进去喝杯茶。”

薄荆州咬牙:“聂钰诚,她是我妻子。”

“只是前妻,”男人提醒道,嫌扎心扎的不够,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你们去年就已经离婚了。”

对于他们凑一起就抬杠的相处方式,沈晚辞早就习惯了,都懒得再插嘴,只怕他们抬着抬着没控制住情绪,在走廊上吵起来,引了别人注意。

趁着他们说话,沈晚辞打开门,扭头看了眼跟乌眼鸡似的薄荆州,没好气道:“进来说。”

薄荆州瞪着聂钰诚,聂钰诚冲他温润一笑,跟男主人似的道:“进来啊,你总不会想在走廊上说吧。”

“……”

卧槽。

你什么身份,这里是阿辞的家,你有什么资格让人进去,不是,你有什么资格进去?

他抬脚,从安全通道里走出来,先聂钰诚一步跨了进去。

在玄关时,聂钰诚终于看清了薄荆州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荆州,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医生瞧瞧,你的样子看起来有点虚啊,黑眼圈、双眼无神、脸色白里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