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娅竹没多想,她摔倒后的确是酒店工作人员把她扶起来,又送到房间里的。
沈晚辞:“但那人跟我说您在1702,我去了1702,结果房间里的是钰诚。”
她将后来记者和纪思远上来的事简短的说了一遍。
江娅竹越听脸越冷,造黄谣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她不会学,更不会做,但并不代表她不懂,利用舆论的力量毁掉一个女人的名声,实在令人发指,诛心又恶毒:“我就知道纪思远那个坏种没安好心,我们当年没收养他,他恨我们都来不及,会主动来参加薄氏的周年庆?”
她一只手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那个服务生你还认识吗?”
“认识。”
江娅竹穿上鞋子,“我倒要去问问,他究竟是抱着什么目的故意说错房号,这种人,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能留。”
“妈,妈,”沈晚辞急忙拉住她,生怕她动作太大又扭了腰,“我去处理吧,您躺着休息。”
“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到处安插人。”
“那人?”沈晚辞敏锐的察觉出了异样:“妈,您是知道那人是谁吗?”
“不就是纪思远那个坏东西吗?忱晔在不在楼下?这家酒店是他的,他出面更合适也更快。”
“我上来之前没看到他,应该是没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