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晔此刻正和聂钰诚在休息室,医生正在仔细的挑着聂钰诚掌心里的碎玻璃渣。

顾忱晔靠在一旁的沙发靠背上抽烟,眼睛微微眯起:“你怎么和他打起来了?不像你的性子啊。”

“他太变态了,一时没忍住。”

“怎么变态了?”

“他说他要把陆宴迟囚禁起来,每天拿小皮鞭不停地抽,强迫他和他做,让他习惯他,把他变成一条指哪打哪的狗,还让我用这种方式去对晚辞……”内容太震惊,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外科医生都没稳住,镊子差点戳进他的肉里,聂钰诚皱了皱眉:“我没打死他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咳……”顾忱晔被烟呛得直咳嗽,第一次抽烟都没呛得这么难受,他咳得说不出话,只能摆手让他闭嘴。

外面有人敲门。

顾忱晔边咳边过去开门:“伯母?”

江娅竹微笑:“忱晔,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她将事情的大致内容说了一遍,“你看看能不能把人找出来,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这种人都得让他受到应有的教训。”

顾忱晔满脸严肃,“好,我让经理把今晚当班的人都叫去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