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荆州……”
电话那头的男人’嗯’了一声,也没追问她为什么不继续往下说。
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只剩下细细碎碎的背景音。
许久后,沈晚辞稳住情绪,这才开了口,故作凶狠的道:“这些话,你就只能对我说。”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种事,她才不喜欢做。
天知道从带毒蚌精的嘴里听到这番话,她是费了多大的心思才换来的。
薄荆州笑道:“恩,只对你说。”
结束通话没一会儿,于馆长的电话就打来了,“晚辞,比赛的事,薄总跟你说了吧?”
“恩,刚刚他给我打过电话了。”
“实在对不起啊阿辞,这本来是你的事,按理说我应该尊重你的决定,但我真的觉得你要是就这么放弃实在太可惜了……”
沈晚辞打断他的话,没等他继续道歉:“我知道,于馆长,谢谢你。”
于馆长还是又确认了一遍:“那比赛的事?”
虽然事情好像是成了,但没听到阿辞的确切答案,他心里没底啊。
沈晚辞:“我会准时到机场的。”
“好,那我把你拉到群里去,有什么事就在微信上说。”
秦悦知虽然没听到于馆长说什么,但从沈晚辞的回复中也能猜出来个大概:“所以,比赛的事定下了?”
“恩,荆州帮我报的名。”
秦悦知挑了挑眉。
喝完咖啡,两人去逛奢侈品店,给秦景瑞买腕表。